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他已经比任何人都讨厌听到那两个字。
苏简安被拉进了衣帽间,穆司爵和沈越川识趣的出去了。
“对了,乖乖在外面等我,我很快出去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别走,我会发现的。”
陆薄言是这里的老板,顶楼不对外开放的套房就是他的,从专用电梯上去。
原来她觉得适合他。
白天那个西装革履,皮鞋一尘不染的陆薄言太完美太遥远,这一刻苏简安才真真实实的感觉到,这个男人归根结底跟她一样,是再普通不过的人类,是她的丈夫。
他现在就是任性的孩子,苏简安哪里敢说不,接过毛巾按着他坐下来:“陆薄言,你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?”
苏亦承笑了笑,一整杯白酒下去,像喝白开水一样。
陆薄言看着小猎物风一样的背影,唇角轻轻勾起,心情无限好。
苏简安沉吟了一下:“不是,是我变得贪心了。暗恋他的时候我觉得只要能在杂志上看他一眼就好了。结婚时我觉得能跟他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几年,我就应该满足了。可不知道从什么开始,我学会了吃醋,我不想和他离婚,想永远当他的妻子,陪在他身边……
“不会有什么问题的,其实我是和我先生……”
沈越川两眼一翻连旁边的王坤都看得出来陆薄言是给她点的好吗!
她擦了擦眼角,从他怀里挣出来,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,没有记者,松了口气,但是又觉得窘迫刚才她是怎么回事啊?怎么就一头扎进陆薄言怀里去了?
她在宴会厅里找了一圈,外面的花园也找过了,都没有。当然,也没有张玫。不得已来问正在腻歪的小夫妻。
只有睡着的时候,她才会安安静静呆在他身边,也只有这个时候,陆薄言才能感觉到苏简安是他的妻子。
苏简安乖乖照做,陆薄言把两个靠枕放到了床中间,她眼睛一亮:“咦!这是个好方法。”